却又清醒地知道其中虚假。
他需要更深的催眠。
他开始强迫林茵“回忆”那些只属于他和颜黛的过往。
“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他靠在床头,眼神锐利地盯着穿着颜黛衣服、画着颜黛妆容的林茵。
林茵按照他之前的灌输,轻声回答:“在游艇上,我在拉拢人脉,救了一个差点被别人侵犯的新人……”
“细节!重说!”傅闻州声音冰冷,“那天你穿着什么颜色的裙子?我说了什么?你的经纪人叫什么?”
林茵心中一凛,连忙背诵他要求死记的每一个字眼。
他让她复述他们的初吻地点、颜黛获奖时他在台下说的悄悄话、甚至是他如何用手段拆散她和江亦的“胜利时刻”……
更过分的是,他会让她说出他们的床事细节。
第一次是在哪里,第一个晚上连续做了几次,她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
每一个甜蜜或不堪的细节,都成了林茵必须倒背如流的功课。
林茵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
“那天在游艇上,我对你说‘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你当时什么反应?”傅闻州追问,眼神偏执。
林茵努力模仿颜黛可能有的羞怯和依恋,低声说:“我……我很高兴,靠在你怀里……”
“不对!”傅闻州突然暴怒,抓起手边的水杯砸在墙上,“她当时哭了!她骂我疯子!是恨!是恨!不是高兴!重说!带着恨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