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念。”
“应天城十分繁华,臣妇一切都好。”沈玉儿立刻表示感激的回道。
“朱应,他是国之重臣,更是我大明最年轻,最有前途的战将。”
“之所以将你们召入应天,并非是对朱应有所威胁,而是让朱应放心在北伐征伐。”
“如今朱应在北疆,在北元的威名越来越大,敌人自然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他。”
“而你们作为他的妻子,自然是被他们对付的人。”
“大宁虽然是我大明的疆土,可终究是地处边境之地,如若真的有刺客匪徒潜入,那也极有可能,但是在应天,这一切自然不会发生。”朱标笑着对着沈玉儿说道。
显然。
忽然召沈玉儿入应天,这或许是带着几分把持朱应的意思,但这些都不能说的太明白的,毕竟也会令人寒心。
朱标有此解释,那也的确说得通。
在后世之中,尚且都有歹徒杀手的存在,更何况现在了。
地处边境府域,那更是无需多言。
如今朱应在北元,在建奴,那可是被他们恨之入骨。
留在大宁也的确是有危险的。
而沈玉儿听到这话,当即道:“臣妇代夫君谢太子殿下关怀!臣妇入应天,我们夫妻并无任何怨言。”
沈玉儿清楚。
能够让眼前的太子朱标亲自来解释一番,这完全说得上是莫大的殊荣了。
“哈哈。”
朱标笑了一声,随后道:“当然!召你们入应天,除了是更好的保护外,还有一点,让你们先行在应天生活,他日北伐功成,朱应也可直接归都觐见。”
“孤在应天听过无数次朱应的名字,但却未曾见过。”
“此番北伐之后,定是要一见的。”
闻言!
沈玉儿当即笑着回道:“夫君曾经与臣妇说过,对于当今皇上与太子殿下,他已经仰慕许久,一直都想要入都一见。”
“哈哈。”
“看来孤与朱应是双向奔赴啊。”朱标大笑着道,显得十分高兴。
“孤听说你朱家还有酒水的产业,卖得可好?”朱标又笑着问道。
对此。
沈玉儿并不意外。
之前与自己夫君交谈中,自然知道锦衣卫的存在,而且自家产业也没有藏着掖着,如若朱标不知道,那反倒是奇怪了。
“夫君以前家里就是开酒坊的,对酿酒也有一套手艺,家里酒坊所酿美酒十分醇厚,所以也讨得了酒客的喜欢。”
“在大宁,酒水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