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陈漠一模一样的身影后面,眼神认真地注视着那两个厉鬼。
此刻,那两个撑伞厉鬼彻底陷入了疯狂,被陈漠的剪刀刺中腹部的那个厉鬼,正痛苦地佝偻着高大的身躯,他伸出被黑气缠绕的利爪,死死握住那柄深深刺入它腹部的剪刀,喉咙深处发出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凄厉哀嚎,拼命地想要将其拔出。
可是,那把剪刀就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在他的伤口中生了根,以剪刀为中心,无数纤细的红色裂纹正在它的身体上迅速蔓延,任凭他如何用力,如何用利爪攻击剪刀的握柄,都无法撼动其分毫。
这一幕也让陈漠感到一丝困惑,他从未主动给这把剪刀使用过怨气,之前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他也无法判断具体发生了什么。
至于另一个被匕首刺中的厉鬼,他此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手中的油纸伞,任由其掉落在地。
他像是彻底被激怒的野兽,爆发出了惊人的怨气,并将这些力量全部聚集在腰侧被匕首刺中的地方,试图用纯粹的怨气将那把附着着“三毒”的匕首强行逼出体外。
但那黑色的粘稠物质如同附骨之蛆,牢牢地吸附在他的伤口上,不断腐蚀着他的身体,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只是无用功。
陈漠精准地抓住了两个厉鬼因为剧痛而分开的瞬间空隙,他的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从两者中间穿了过去,他的目标,是不远处地面上那根静静躺着的金刚杵。
在握住金刚杵那冰冷杵身的一瞬间,他猛地扭转身体,腰腹发力,狠狠地将金刚杵的尖端刺进了其中一个厉鬼的后背。
伴随着一声闷响,他没有丝毫贪功,迅速拔出武器,身体向侧方翻滚,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厉鬼挥来的一记横扫。
他不敢浪费任何时间,在躲过攻击后顺势弯腰,躲过了另一只厉鬼抓来的利爪,同时将手中的金刚杵由下至上,狠狠地刺进了右侧那个厉鬼的大腿根部。
陈漠就这样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疯子,在两个陷入癫狂的巨大身影之间来回穿梭攻击。
他的每一次出击都精准却不致命,虽然在密集的反击中,他不可能每一次都完美躲过,锋利的爪风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伤口,但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构不成致命的威胁,更多的只是皮肉之伤,无法阻止他手中的动作。
也就是在这时,那两个厉鬼一齐挥动手臂,动作快到极致,甚至在空气中留下了模糊的残影。
陈漠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自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避动作,电光石火之间,他只能下意识地将双臂交叉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