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杂碎,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
到处都是暧昧的粉红色,诱惑,却让人感觉不那么真实,那种粉红色沉重得令人窒息,似乎光线是从盛着鲜血的玻璃碗里透出来的。
“看,在这之后,你的妻子又突然得了腹泻。在这三次腹泻之中,有两次是极为轻微的,用不着怎么休养,但有一次多少有些严重,好像还躺了一两天。”
休斯被带进了一间卧室,一间宽敞华丽的卧室,从天花板到地板都涂成了粉红的颜色,他的视野被这暧昧迷离的色彩给侵蚀了。
“你也被那位好友数落了一顿,所以你之后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敢再做出这种异常奇怪的行为,所以你之后的手段就变得隐秘了起来。”
“不过,你也知道你的妻子不是傻子,如果频繁的患上疫病是会引起她的怀疑的,于是,你又想到一个精彩绝伦的好办法。”
“你选择用这份钱买了多份高额的人身意外保险,还是以你妻子的名义买的。”
那时的休斯鬼使神差的把自己发下来200有央币交给了老女人,接着他意识迷离的走进了地下通道,里面很黑,只有一盏煤油灯照亮了一堵石膏墙的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显得更加昏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到老鼠和尘土的味道。
“当时斯德哥尔摩政府曾经拨款给有轨公共汽车公司一笔轨道修缮改建款,那是用于修缮老旧轨道的钱款,而当时公司负责人普利莫则是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私吞部分钱款。”
“你的这些就只是你的主观臆测,你把这些交给法官也没有用,哪怕是法院愿意受理,但是这期间又要花费多少时间呢!”
贫穷不是洼地,靠努力是没办法爬出来的;贫穷是深渊,直到死亡才会让它落地。
卧室的一角摆着一张方形的大床,被褥也是粉红色的,上面躺着一个女孩,穿着一袭白色天鹅绒裙子,在看到休斯进来,她缩成一团,想把膝盖藏在短短的裙摆下面。
“为了撇清事故后的责任,你在确定自己的手脚不会被发现之后,选择了辞职。”
面对着嚣张的休斯,金发青年那双金色的双眸开始竖起,犹如蛇瞳般的璀璨双眸蔑视地注视着对方。
贫困压得休斯抬不起头来,而在这种糟糕的时候,房租更是一根索命的蜡烛,他只能够看着蜡烛不断的燃烧,他实在无能为力了。
“在对轨道做完手脚之后,你还必须要避免一个情况。”
休斯仍然记得那一天,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