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的交钱,到时候必然会引起侍从长的不满。
可谁想得到他这么轻松的交了!
唯一的听众明楼弱弱的表示:
俺也一样。
“啧,”毛仁凤啧了一声,叹道:“要是没有跟他有利益之争,我是真不想跟他做对手啊!”
“总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奸臣似的。”
面对毛仁凤的自黑,明楼立刻道:
“局座这是妄自菲薄了——他张安平也不是完人!我更倾向于他是审时度势,知道硬撑着没什么好处,索性一开始就上交,如此还能获得更深的信任。”
这话,有道理吗?
有!
但别说明楼了,毛仁凤都不信。
“说的对!这混蛋满脑子的算计,必然是早早的权衡利弊后的决定!”
信不信不重要,但必须不能失了道德高地。
“既然他有算计,那我就乱他的算计——”毛仁凤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阴狠:
“明楼,你安排一下,放出风声——”
毛仁凤阴恻恻的道:“就说张安平之前画出的大饼,其实是为了整编方便。”
“现在整编方案确定了,要裁撤的人员确定了,他就食言而肥了!”
“这件事,做的隐晦些。”
明楼眼前一亮:
“主任放心吧,我不会留下手尾的!”
还是军统局本部。
“听说了吗?侍从室那边收了张长官的钱袋子。”
“听说了——张长官这个人吧,怎么说,诶……”
一声叹息幽深异常。
“这个……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遣散费?”
“应该不会吧?遣散费的标准已经下发了,不管谁接手,我们的遣散费总不至于被贪吧?再说了,张长官是上交了钱袋子,但他不可能不盯着我们的遣散费吧?”
“有道理,有张长官给我们撑腰,我就不信有人敢对我们的遣散费动手动脚!”
“我觉得不一定……党国官僚的尿性,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们是胆子大,可张长官手里的刀难道就不锋利?”
“锋利?各位,别忘了咱们老板已经走了,没有人再为张长官遮风挡雨了!”
这句话让聚集的一众军统特工无言以对。
“我觉得……不至于,不至于。咱们这群苦哈哈的这点遣散费才几个钱?他们,不至于吧?”
“真的不好说——我刚听到风声,有人说张长官之前是在画大饼,是为了让整编顺利,现在整编方案定下了,名单也敲定,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