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去吧。”
随后他一脸笑意的走向门口:“安平,你这是……”
站在门口的张安平,打断毛仁凤的话:
“毛仁凤,你到底是不是军统的局长?”
毛仁凤强忍着怒意:
“安平,进来说,进来说。”
“你跟唐宗郑耀全狼狈为奸,置军统利益于不顾,在军统整编的时候把名额从一万五削到一万,我知道你是想坑我——彼时你不是军统局长,你想从军统跳出去,我可以理解,我可以忍!”
张安平怒不可遏的喝道:
“可你现在是军统局长!”
“但你他吗都干了什么事?”
张安平狠狠的一脚踹向了晃动的办公室门,在一声嘭响后,怒冲冲道:
“姜思安的事,你伙同唐宗将其捅出去——这对你有好处吗?有吗?没有!军统丢脸,丢的不仅是我张安平的脸,还有你毛仁凤的脸!”
“岑痷衍的事,是我张安平忠奸不辨,是我张安平瞎了眼,你要找碴,我能接受,可你为什么要将透漏给中统?还他妈打开绿灯让中统查?”
“撅起自己的腚让外人捅,值得吗?值得吗!你是军统的局长,勾结外人出卖自家利益,这是军统局长能做的事吗?”
张安平越说越怒,第二炮打的毛仁凤心惊胆寒。
这种事可做不可说啊,他没想到张安平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这两件事说开,这纯粹就是掀桌子!
可张安平还没完呢。
“军统整编,涉及到兄弟们方方面面的利益,我他吗都把忠救军卖了筹钱,就为了对得起那些要被裁撤的兄弟!”
“可你呢?”
“这件事你捅到了报纸,非逼得遣散费要按照国府标准走——毛仁凤,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要对付我,冲着我来啊!为什么每一次都置军统利益于不顾?”
“现在裁员在即,遣散费数额大减,你我本就在炸药之上起舞,你在干什么?你竟然还煽风点火暗中释放消息,鼓动兄弟们找我麻烦——”
“姓毛的,这火点起来,你就不怕引爆炸药炸死自己吗?”
毛仁凤都懵了,这段时间自己的小动作,自己的布局,全被张安平给喊出来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张安平,看着张安平冷峻的眼神,毛仁凤又岂能不清楚这是张安平故意为之?
可明知道张安平这是故意的,但毛仁凤还是气抖冷到了极点。
混蛋东西,不讲武德!
混蛋东西,杀千刀的,你这是……要撅我的根啊!
看着气抖冷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