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沮丧的陆小弟。
“嫂子,我是不是真的不是学厨的好料子?”
林见椿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哪能怪你,要怪就怪处理鸭子的人。这鸭子好像死不瞑目,顺便在炼丹炉里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
陆小弟正沮丧着,没想到他嫂子这么能说:“那这只呢,菜刀一切下去就全散架了。”
“这不更简单了,寿终就寝的鸭子不都是耐不住炼丹炉的火焰,一烧就散了架?”
陆小弟一听又来劲儿了,“果然还是我嫂子说得对,下次我要自己处理鸭子,一定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死去。我就说嘛,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是学厨的好料子。”
林见椿附和着点头。
还有好几年政策才能开放,这几年得给陆小弟找点事情做做,免得跟外面的街溜子一起混,毕竟这个年纪的男孩儿都喜欢拉帮结派地玩。再说这些鸭子拿回来还能炒菜,又不用肉票,就当是给家里人开荤了。
陆母拎着鸭子默默地走开了,就惯着吧,惯得没眼看了。
陆映阳来陆家这么多天,时常被陆母带着回大杂院串门,眼见地开朗了不少。
她小声地凑到林见椿的身边,通风报信:“嫂子,咱妈是觉得天天吃鸭子,每天晚上做梦都在数鸭子,她吃腻了呢。”
林见椿笑道:“行,我改天哄一哄小弟换个鸡烤一烤。我去哄哄妈去。”
陆映阳重重点头,捂着嘴偷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