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经过了林见椿修理过的球磨机又检查了一遍。
最后,他放下了工具:“这一台机器没有坏。”
“这怎么可能!没有坏,为什么启动不了?”
屈大海的视线落在了俞工的身上,“这就要问俞工了,不知道俞工是否知道谁将接线口给堵死了。”
说着屈大海用剪刀将接线口给剪了下来,那里面已经被水泥给封死了。根本没办法通上电,球磨机又如何会转动。
全场哗然。
林见椿看向俞工:“俞工,破坏集体财产,不知道要坐几年的牢呢?”
“我没有做过,不是我做的!我完全不知情!”
俞工大声地撇清了自己的干系,又质问自己的徒弟们,“是不是你们干的?你们谁干的,只要承认了我会给你们求情。”
俞工的徒弟们平时虽然巴结着俞工,但是坐牢的大事他们才不会傻到认下来。
矿工们经常因为这些机器干不了工,从而被扣钱,早就已经怨声载道,现在见俞工他们竟然为了一己私欲破坏机器,他们就恨不得跟这些人拼了。
“报警!我们要求报警,处理这些破坏集体财产的人!”
楼场长试图平息矿工们的怒火:“俞工和技术员被带走调查后,就没有人帮咱们修理机器了啊。”
“屈大海他们不是会修吗!他们比俞工修得还好!”
楼场长还想和稀泥,齐连长已经带着战士将人押走了。
他甚至没与楼场长寒暄,直接与林见椿道:“林院长,这两天,这些机器还得拜托你带人多照看。”
“行。”
俞工和技术员们被押走,楼场长顾不上找煽风点火的矿工们的茬,他得回去打电话给儿子,让他赶紧回来离婚。他们家可不能被俞工牵连。
刚刚那比试,他算是看清楚了,俞工就算是查清无辜的,但是想要回矿场做总技术员也是不够格了,也难以服众。
“恭喜你获得了最后一个免试名额,屈大海同志。”
“耶,爸爸你最棒了!”屈大海的儿子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
屈大海神色轻松地笑了,没有想到林见椿竟然没有刁难他。
他拍了拍儿子的头顶,“喊人。”
“林姨,我早就看到你了,但是我爸不让我来认你。”
林见椿揉了揉屈大海的儿子,神色温柔。
屈大海难为情地道:“是爸爸心胸狭隘,没有你聪明。”
转头真挚地与林见椿道歉:“林院长,对不起。”
林见椿摆摆手,“房工说你是个好苗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