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哭过。
两人对上视线,陆母飞快地挪开了。
是他把她吓哭了。
她还将他包扎的伤口给拆了,重新扎了个简单的。她怕得连伤口都不愿意让他包扎吗?
得知这个真相的老海同志,只觉得天崩海啸,他的一见钟情才刚开始就完了。
梁助理招呼道:“嫂子,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吃饭喊你。”
陆母笑道:“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我在家的时候也时常不小心擦破点皮。”
“这可不是擦破点皮,是切了一个口子,那么长——”
老海同志小声地嘀咕着,还要用手夸张地比划着,陆母闻言,眼一横过来,老海同志就闭了嘴。
林见椿就站在陆悬舟的身后,看着二人的小动作,无声地笑着捶陆悬舟的背。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海医生就算是失忆,但也怕媳妇儿啊。
陆母重新接了掌勺的位置,林见椿打下手。
其他人包饺子和包子。
因为在海边,他们包了不少海鲜包子。
老海同志内心受挫,一门心思地包饺子和包包子,他努力将每一个饺子和包子包得都是最漂亮的:陆母这么好看的人,一定会挑最好看的。
人多力量大,不多会儿就全部包好了。
其他工程师们都坐在凳子上守着火,顺便侃天侃地,还唱上了红歌,唱得他热心澎湃,也跟着大家来了一曲。
唱完后,他更是热血澎湃,只是看着陆母的背影,他就想靠近。
他突然想起来,那些牡蛎还没有做牡蛎饼呢。
他真是个天才!这不现成的理由不就有了吗!
有帽子挡着,他不会吓到她的。
他猛地站了起来,周围唱歌的老工程师们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个都吓得老脸失色:“怎么了?海医生怎么了?”
老海同志也知道自己激动了,忙安抚老工程师们,“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就是刚刚想起来我敲了牡蛎要做牡蛎饼。”
在座的诸位老头很可能都是他感情路上的绊脚石,他现在谁都不能得罪。
万一哪个老头瞎说他的坏话,那他可就毁了。
“那就要麻烦海医生给我们露一手了,我们很期待。”
“好的,好的。”
老海同志拉了拉新衣服,将袖子挽了上去,拉低帽子就去找那个水桶。
那水桶就在陆母的脚边,老海同志憋住了呼吸走了过去,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陆母的手腕都那么白,白得晃他的眼!
“林工,我将牡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