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把门关上,听声音似乎在客厅里站了会儿。
然后她身边的沙发下陷,靠过来一点温度。
谈迦睁开眼,看他端着醒酒汤搅拌散热,搅了搅,勺子喂到她嘴边。
她挑起眉,盯着他打量。
客厅里只开了对面角落的落地灯,林之樾刚好挡住光,背后的光线把他投影得像座庞大的山脉,她眯着眼睛看,罕见察觉到他身为成年男人的高大。
端着碗的手臂上还有淡淡青筋,专心致志的目光似乎也有了点压迫力。
“跟谁学的?”她调侃着说,张开嘴喝下那勺醒酒汤。
林之樾没回答,继续喂了第二勺,第三勺。
这种时候,他平时的沉默寡言好像都有了别样的感觉。
谈迦全程靠着沙发背喝完了半碗醒酒汤,被那奇怪的味道弄得嘴里酸酸的,从面前的小桌上拿了盒注心饼干棒吃。
喀嚓啃了两口,林之樾又盯着她看。
“好吃吗?”
“还可以。”她漫不经心说,像渡烟一样,把饼干棒的另一端凑过去蹭了蹭他的唇,像闲来无事逗弄一只猫。
饼干棒越咬越短,两个人也越挨越近。
呼吸相近,谈迦抬手从他锁骨边往上滑行,摩挲着,直至按在后脖颈,让他低下头,然后懒洋洋吻上去。
只是浅尝则止的尝试。
她撤开了,林之樾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维持着这个危险的距离,睫毛轻颤着垂下眸,缓过神后又抬眼盯着她的唇,她的眼睛,喉结咽了咽。
谈迦像个中途休息好的猎手,看他准备好了,再次吻上去。
这次她的吻和她的人一样具有进攻性,磨牙一样咬着他的唇角。
觉得够了,就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一扯。
但林之樾的脾气显然不像他的人看起来那么平淡,手臂撑在她身侧没让她撤开,把人压下去吻。
谈迦发出一声闷笑,慵懒的声调听得人头脑发晕。
“喝酒的是我,怎么你更像醉了的人?”
林之樾确实像醉了,听她带着喘的笑声,手臂被她握着,很想像株藤蔓和她缠在一起。
这已经超出“观察”的界限,他唇贴在她颈侧,想起以前在心理医生那里做的关联词语测试。
“被你传染了。”他低声说。
谈迦又笑:“那没办法,你自找的。”
说话他是说不过她的,但在亲吻这件事上,他们还算势均力敌。
沙发上的抱枕被扫下地,温热的醒酒汤变冷,谈迦露出的半截肩头都有了层汗意。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