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奉旨折磨人的大太监。”
“刘警官是重案大案常借调的审讯高手,最擅长的就是刺激罪犯情绪,得到更多口供。”
“你也挺擅长,一样听不懂人话。我说过了,我不是罪犯,是受害者。你们查的命案里,凶手就在现场被当作嫌疑人进行反复调查,而且调查后无法完全确定其嫌疑但就是非要逮着查的,应该不多?以你的经验,真觉得我是凶手吗?”她反问。
对方拿出了痕检和法医实验室的测试报告,说:“主观上我觉得不是,但办案得看证据。实验室用和你差不多身高体重的人做了实验,箭捅在死者身上造成相似伤口时,喷溅的血液经过浸水模拟,有百分之八十符合你血衣上的血迹分布。”
“还有,目前案发现场只有你和死者打斗留下的痕迹,凶器上只有你的指纹,甚至放水的水龙头也都是你的指纹。”
谈迦反驳:“这么集中、这么绝对的痕迹,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而且我做了麻醉气体中毒检测,加上民宿里其他人的口供,基本可以确定当时有第三个人有预谋地想要杀人栽赃。”
“是,是很可疑。但到现在为止,案发现场的痕迹都指向你,而口供也只来自于你,没有一个能辨别你话里真假的人。”
对这种说法,她早有预料:“你们还是认为我在编假话。”
“这比起你的说法,更合理不是吗?死者文进兵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当时进去民宿,想杀的应该是别人,不管他是被人诱导的,还是有第三个人在协助他,最后把箭捅进他身体里,导致他死亡的人,最大可能就是你。”
“或许是你提前察觉了文进兵的动作,在打斗中和为了自保,不小心误杀了他,人死了之后你觉得害怕,加上知道了有第三个人的参与,于是你计划把整件事都往第三个人身上推,反正凶手也不差这一项罪名。”
“假设得挺好,”谈迦手上拿了块面团捏啊捏,直视着对方眼睛问,“但你们想梳理清楚凶手犯罪链条,判我的罪,同样得先梳理清楚死者和第三个人的恩怨,搞清楚案发现场的混乱有哪些是他造成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做的事是不是直接导致了死者的死。”
她嘴上不停,连续说:“比如死者文进兵的几万块钱用到哪儿去了,如果是花钱买了关于仇家的信息,卖消息的会是谁?死者那张107的房卡到底是谁给他的?案发当晚的监控为什么会被人做了手脚?死者手里的刀去了哪儿?”
“你把这些问题都搞清楚了,再来审问我也不迟。”
对方不疾不徐又拿出几张现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