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声,说道:“大哥,你咋就看不明白?如果上面真的要给我这个面子,就不会走劳动改造这条路。这不就是怕咱们再去找律师?然后搞一个无罪释放。劳动教养最高三年,如今定了三年,警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上面真的意图是让我说判几年,那又怎么会直接定三年呢?现在我倒是担心这三年能不能兜得住。”
林华南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三年劳教还不行?难道真的要对我们林家赶尽杀绝?华西,不就是有人说你抢了李学武的位置吗?”
林华西微微睁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大哥,这个和李学武扯不上关系,更不是对我赶尽杀绝,一切都在咱们自己啊。大哥,我现在倒是想问问你,如果你和华北没有任何把柄在人家手里,我至于在市委如此被动吗?”
林华南听完,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说道:“你官当得大不知道我们基层的领导不好干。我们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林家。别的不说,我一个正县级干部想要维系正县干部的体面,你知道一年要多少钱?单位职工的婚丧嫁娶,我要表示吧;几个关键局的关系,我要维系吧;平日里的吃穿用度总要消费吧?说点难题的,你这个纪委书记整天拉着脸,也不得我在别人面前,维护你的形象。”
林华西眉头微皱,闭着眼听着林华南在对面说着这些所谓的“大道理”。等林华南说完,林华西才缓缓说道:“好吧好吧,大哥,华北的事情先放一放吧,这个事情我再考虑一下。大哥,你要认清现实,华东大哥县委常委说免就免,都已经不是政法委书记了,我这个市委常委在别人眼里不也是随时可以被拿下吗?”
林华南说道:“华西,你这话太悲观了。你可是省政协主席邹镜池亲自点的将才来到东原的,我就不信钟毅和齐永林他们两个人能拿你怎么样?”
林华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大哥呀,邹老先生能将我调到东原来,已经是莫大的关怀了。我们工作干不好,再去找人家,人家能怎么说?再者说了,邹老先生也不是省委常委。所以这就回到刚才的话题上,你让我去找王瑞凤,让她给我面子。大哥,实不相瞒,王瑞凤要是真的横起来,钟毅书记和齐市长的面子,她都可以不给,何况是我一个没什么背景的纪委书记呀。手里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换个正常的领导干部,没有任何背景,她敢让临平县党政班子下课?到了这个级别,任何的口无遮拦背后都写着四个字,上面有人。东洪那个县长,被她堵在办公室里打扑克,钟书记和齐市长都给我打电话要求彻查。大哥,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