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彭凯歌现在是县政府党组成员、办公室主任。按照惯例,县政府党组成员一般都处在重要岗位上,但这也只是惯例。如果他身体确实不允许继续承担现职工作,我们就应充分考虑他的实际情况。我觉得可以安排他到县政协或县人大当个办公室主任主任,县政协的办公室主任老周,这次也解决副县级,下个月就和政研室的老孙一起退休了,这样他的级别没有变化,但是工作压力却轻松了许多,县政府党组成员的身份也可以相应转为县人大的党组成员,也是一种重用嘛。当然,做出这个决定,最根本的还是出于对同志身体状况的考虑,等他身体完全恢复、有能力挑起重担时,组织可以再重新斟酌他的岗位安排。”
听到吕连群提出要把彭凯歌安排到政协或人大任办公室主任,我心中顿时觉得这个落差有些太大了。虽然四大班子的办公室主任在行政级别上都是办公室主任,但实际情况却大不相同。县委办主任是副县级,还是县委常委,而其他三位主任仅仅是正科级。从工作的重要性来讲,县人大和政协办公室主任的工作与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我面露难色,缓缓说道:“这样安排恐怕不太妥当,无论怎么说,彭凯歌同志都是因公负伤,而且总体受的还是皮外伤,不能因为同志受过伤,就把他安排到这样的岗位上。”我想了想道:“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下来,咱们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吕连群紧接着说道:“县长,无论下一步怎么安排彭凯歌同志,我都郑重提议由韩俊同志接任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由杨伯君同志接任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这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我疑惑地问道:“什么惯例?”
吕连群解释道:“县长,不是什么特殊惯例,就是县长的秘书一般都会担任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
虽然目前我与杨伯君在工作上的磨合还算顺利,但在我心里,始终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这种感觉很微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而直觉往往是最准确的判断之一。这些难以名状的感受虽然说起来玄妙,但直觉带来的警示有时却异常准确。我思索片刻后说道:“连群同志,这个事情我还没考虑清楚,再说现在还处于人事冻结阶段,在人事没有解冻之前,咱们先不考虑、不讨论这些问题。”吕连群听后,点头示意,随后告辞离去。
吕连群走后,我和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刘超英一同前往各个乡镇,查看地毯产业与人发产业的推进进度。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向后飞驰,农田、村庄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生机勃勃。各个乡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