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客观看待苏联的局面。”
钟毅微微点头,说道:“回避并非关键所在,当下关键是对苏联的乱局分析过于肤浅,仅仅从经济层面找原因,却未从政治角度认识到苏联特权阶级存在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以及脱离群众、违背宗旨等深层次问题。这篇文章太过浅显,缺乏充分论证,与现今的判断大相径庭。这种理论水平,简直和市委大院门口下棋大爷的水平相差无几,这样的文章怎么能登上市委党校的专刊?简直给东原丢人现眼。”
向建民见钟毅如此生气,赶忙开导道:“钟书记,我认为虽说文章上了专刊,但市委党校的专刊毕竟属于内部刊物,影响力有限,主要是向县里的几个党校、政研室和党委口子上的几个部门送。”向建民则是从刊物的受众范围来缓解钟毅的怒火,希望能让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
钟毅再次翻开简报的最后一页,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语气加重说道:“建民啊,你啊还是没有清楚没有,这是送到了省委党校的。省委党校的领导刚刚亲自打来电话,明确指出这篇文章有严重的政治问题。涉苏的问题向来敏感,瑞林在公开场合谈论这个问题本身就十分敏感,学术无禁忌,讲台有纪律,有些内容还是应当严谨、认真对待。这样吧,你把秘书长叫过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决的态度,显然要对这件事进行严肃处理。
此时,郭致远秘书长来到钟毅办公室,一进门便察觉到钟毅满脸怒气,不禁主动问道:“钟书记,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同时也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钟毅的怒火。
钟毅直接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致远,你们去市委党校组织的这次培训,什么时候结束啊?”他的声音虽然平和,但郭志远还是听出了一些不满。
郭致远赶忙回答:“书记,今天下午就结束了。”他挺直身子,回答得简洁明了,时刻保持着作为市委秘书长应有的专业素养。
钟毅接着问道:“今天下午结束,很好。你们这次培训,瑞林同志的讲话你听了没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郭致远。
郭致远说:“讲话我听了。”他的回答很简短,似乎在等待钟毅进一步的询问,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件事并不简单。
钟毅追问道:“怎么样?感觉讲得如何呀?”
郭致远察觉到钟毅专程询问此事,背后必定另有隐情,否则以市委书记的身份,没必要专门探讨这个问题。他略作思考后说道:“钟书记,我觉得,这个讲话还是有一些不太合适的地方。”他的回答较为委婉,试图在不冒犯唐瑞林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