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打分?”小张笑。
“差不多。”刘好仃说,“咱们给每个方案打分,选几个最可行的先做。”
阿芳已经开始在电脑上整理:“那我来分维度。”
“我来打分。”小张说。
刘好仃则开始在白板上调整结构,把方案分类归档。
时间一点点过去,会议室里渐渐堆满了各种表格和笔记。
“你看这个。”阿芳指着一份数据,“‘创意积分制’在员工反馈中呼声最高,执行难度中等,而且能覆盖多个文化背景。”
“那这个可以优先考虑。”刘好仃点头。
“还有‘文化大使’。”小张说,“执行难度低,但影响面广,特别适合国际化团队。”
“对。”刘好仃说,“这两个可以作为重点。”
“那资金呢?”阿芳问,“这些方案都需要一定的资源。”
刘好仃沉默了一会儿:“咱们得想办法。”
“其实。”小张忽然说,“公司有一些闲置资金,是去年没用完的预算。能不能申请一部分过来?”
“这个可以试试。”刘好仃点头,“咱们得主动争取。”
“那我来写资金申请报告。”阿芳说。
“我来准备数据支撑。”小张说。
刘好仃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里踏实了些。
“咱们的目标不是搞大项目。”他说,“而是让员工感受到,公司愿意为他们做点什么。”
阿芳点头:“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变。”
小张笑了笑:“有时候,改变世界的就是这么一点光。”
刘好仃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字:创意积分、文化大使、技能挑战、成长地图、感谢日。
“这就是咱们的方案。”他说,“不是完美的,但是个开始。”
会议室里,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白板上,像是那几个字真的在发光。
阿芳拿起笔,在报告封底画了个笑脸。
小张看着她:“这次的笑脸,是不是特别亮?”
“当然。”阿芳笑着说,“因为咱们真的开始做了。”
刘好仃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厂区,几个工人正推着一车玻璃板往车间走,动作整齐,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但他也明白,只要迈出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他转过身,对两人说:“接下来,咱们得把这些想法,变成真正的方案。”
小张点头,阿芳笑了。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