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认同的感觉让他觉得颇有意义，起码证明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不是白做的。
最重要的不是证明了自己靠着这一套照样能赚到钱，而是证明了自己的这一套是能够影响到新时代的年轻人的，能让这些年轻人向他学习。
回到酒店，曾文杰照例去的冯潇房间，今天喝了不少白酒，睡前的红酒便也免了。
冯潇喝着冰过的苏打水解渴，喝了酒，唇舌麻木，还得是冰水饮起来痛快。
“难怪石京说无糖饮料和有糖饮料相比，冰镇饮料喝起来更痛快。”冯潇笑道。
曾文杰则是拿起茶几上的笔记本翻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笔记，记录的都是要点，而且简明扼要，条理清晰，关键是字写得也很好看。
但冯潇的笔迹不似女生那样娟秀，反而有股男性的率性与大气，这就非常难得。
曾文杰看到一段话时若有所思：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以看得见的物质福利。
“这段话有点熟悉啊？”曾文杰将之指出来给冯潇看。
冯潇探过身子，醉眼迷离地打量两眼，然后说道：“从《毛选》里摘出来的。我觉得老于这人，把这五卷《九阳真经》研究透了。”
“没技术，没高附加值，甚至连市场份额都没多少。原来不需要什么高科技，也不一定要攻克高端的技术壁垒，单靠切好蛋糕就能让打工人体面生活。”
“超市被火烧，市民却自发捐钱帮助重建，简直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人，挺了不起的！”
曾文杰听后不由叹了口气，道：“我们以这样的眼光去看待这样的企业，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冯潇道：“确实如此，他们的成功方式，老人家早就写在了书里，偏偏只有他们按照这般思想践行下来。”
曾文杰笑了笑，道：“希望我们能打造出第二家来。”
冯潇往沙发上一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起初还觉得这是趟无意义的差使，没想到，真的看到了挺多不一样的东西！这一趟，来得很值。”
一同洗了个澡后，冯潇便打开了酒店的电脑，创建了个文档，然后开始敲字了。
简单记载了一下今天的灵感，梳理了《考察心得》的大纲后，将之上传到云盘当中，熄灯睡觉。
关上灯后，两人却感触颇多，甚至还顶着酒意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天。
睡到早晨的时候，冯潇梦到有头疯牛在追自己，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撞，撞击感还颇为真实。
扮演完疯牛的曾文杰都不回房间去给床铺整乱，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