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讨论的当事人之一,赵招娣,则是悄悄地来到一处僻静之地,拿出了通讯符。
“左护法,属下有要事禀告。”
“何事?”一道清冷的女声从通讯符的另一边传来。
“天星宗的无悔真人于不久前刚刚晋级大乘期,其他宗门的大乘期修士也一同齐聚天星宗,似是密谋着什么大事,具体事宜属下未能探听到,请护法恕罪。”
“做得很好,你就潜伏在天星宗,不必有多余的动作,等候我的命令就好。”
“是。”赵招娣恭敬地应下。
“你在天星宗可有露出破绽?”
赵招娣身上有业障,不被怀疑才是不正常的。
“弟子一直谨言慎行,暂未有破绽。不过……”赵招娣顿了顿,继续道,“属下昨晚似是被一人试探,弟子本以为是暴露了行迹,但对方并未取弟子性命。”
“你受伤了?”
“就颈边破了层皮,连伤都不算。”
“流血了?”
“是。”
对面陷入了沉默。
对方久久未说话,赵招娣忍不住叫唤道:“护法?”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