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盯上的。
也许是她玩帕扎克牌赢了太多局之后。
身体的本能让她警惕起来,提醒她立刻离开。
卢米娜拉大师总是教导她要相信原力赋予的直觉。
芭丽丝此刻不想辜负大师的期望。
然而,她的目光仍死死盯着手中的牌,同时思考着逃跑路线。
首先,她得赢下眼前这一局。
卢米娜拉大师是帕扎克牌的高手,作为她的学徒,芭丽丝不能在一局牌打到一半时候离开,那会玷污师父的名声。
“女士?”
发牌员戴着白手套的手悬在牌堆上方,声音带着程式化的催促。
芭丽丝紧盯着自己手中的牌,运用原力去感知牌堆里的牌。
经过简单的心算后,她果断地将面前一大摞色彩斑斓的信用筹码推了出去。
加注之后,从副牌中抽出一张牌翻开。
帕扎克。
芭丽丝忍不住咧嘴笑了,身后一小群押注在她身上的围观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口哨声。
毕竟,他们刚刚赢了一大笔。
匆匆收好赢得的信用点收进公文包,她拿着沉甸甸的包,冲出赌场大门,来到喧嚣的街上。
她快步走向最近的信息亭,每一步都敏锐地捕捉着身后细微的异动。
直到向下穿过一层拥挤的自动扶梯,汇入更底层、光线也更昏暗的通道人流中,芭丽丝才最终确认,追踪者并非赌场的人。
即便是赌场的人,她也不会感到意外。
毕竟她几乎掏空了那张赌桌。
现在,不是赌场的人,这就引出了更严峻的问题。
那会是谁?
这肯定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虽然讨厌身上这一身敌军制服,但这在“转轮”上,这身分离主义的制服,就足以震慑住那些小角色。
而这个追踪者,脚步沉稳,节奏精准,融入人群的技巧纯熟,是个真正的行家。
芭丽丝之所以能察觉到这个跟踪者,完全是因为原力。
她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同时又有些担忧。
会是共和国特工吗?
这可能是她获救的最佳机会。
或者,正如雷恩所说的,也可能让她因此送命。
但如果是分离主义安全局的人呢?
那就彻底完了。
一个分离主义者不会这样鬼祟地跟踪另一个“同僚”。
这个想法就让她胃部一阵不适。
这只能说明她的伪装已经暴露。
芭丽丝不明白自己之前在竞技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