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数据板上显示的机库甲板透视图。
“没错，”托尔斯在触须下咧着嘴，带着推销员的热情，“船身中部往后的部分？现在几乎全是机库了，跟您说，如果买下这些船，我可以给您一个非常优惠的打包价，包括首批维护协议。”
对。
这对他们来说就是生意。
这些新型航母-驱逐舰变体是新产品，他们需要成功的案例来打开市场。
想拿他当移动广告牌。
那就卖他们个面子吧。
“好吧，”雷恩权衡了几秒，最终同意，“我要这三艘，但试航报告和最终验收必须完美。”
“太好了，太好了……”托尔斯的声音里满是达成交易的满足感，手指在数据板上飞快地记录着。
他们经过一艘建造到一半的“抗命者级”护卫舰舰首时，雷恩没再听托尔斯后续关于付款条款的介绍。
“抗命者级”护卫舰巨大的船体骨架矗立在船坞中央，像一头金属巨兽的肋骨。
从高耸的天花板垂下的巨大机械臂发出低沉的液压声，正把一个覆盖着厚重装甲板、形如巨大头盔的舰桥指挥穹顶模块，缓缓吊装到战舰的中央脊梁骨架上。
焊接机器人附着在骨架上，喷溅出密集的蓝色火花。
这幅景象宏大而精密。
“把一个机器人的核心装到战舰上是怎么实现的呢？”雷恩问道，目光追随着那缓缓降落的穹顶。
托尔斯从数据板上抬起头，斜眼看了雷恩一下，触须微微卷起，似乎在评估雷恩问这个问题的意图。
“‘抗命者级’的上层结构，特别是那个穹顶，是专门为容纳机器人战术核心设计的，这不像安装一套导航软件那么简单，需要定制的接口、专用的能源通道和强化散热系统。”
他多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如果您想问能不能直接把它装到一艘护卫舰上，答案是不行。如果您想要一艘机器人操控的战舰，那就直接买一艘‘抗命者级’吧！”
“它们的口碑可不太好，”雷恩评价道，回忆起一些战报，“我听说它们在模拟战中表现不错，但实战中，尤其是遭遇突发状况时，往往就不行了。”
“因为指挥官一直用错了方法，”这位夸伦人抱怨道，触须激动地抖了抖，“你不能指望一台中央战术计算机像生物指挥官一样临场应变、直觉决策，你得提前给它编写详细的作战程序，设定好行动参数。
这就是为什么它们在模拟战和预演好的舰队协同演习中有用。
编队飞行、精确战列线炮击、任何需要多艘战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