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环列车上配备有能够联系五仙镇的电话。
虽然赵倮村内也有类似的命器,但眼下的情况,常奎显然不能再找赵兵甲借用,只能冒险出村。
“奎哥你放心去,我一定会照顾好东山兄弟。”
常奎不再耽搁,推门离开,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渐暗的天色当中。
屋门敞开着,寒风裹雪不断涌入,吹的熊东山衣角不断摆动,眉头时不时抽动,嘴里发出似有若无的痛苦呢喃。
沈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良久之后,忽然开口道:“我不相信常奎,但我也不相信你们。”
炕上的熊东山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彻底陷入昏迷当中。
“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只要你们能出的起更高的价,我一定不会挡你们的路。”
沈戎根本不管对方此时能否听见,自顾自把话说完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也挡住了照进房中的最后一点星光。
陋室漆黑,一片死寂。
趴在熊东山胸口的黑家仙倏然眯开了一条眼缝,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浑然不觉,屋子堆积杂物的角落中多了一把剔骨尖刀。
正悄然用刀把对准了他。
赵倮村外,长春会众人落脚的宅院。
砰!
赵兵甲一脚踹开了面前的院门,大步闯了进去。
人刚进门,耳边便响起一片利器出鞘的锐音和枪械上膛的脆响。
身后被踹开的大门更是猛然关上,两名人道命途闪身出现,持枪肃立,眼神不善的看着孤身闯入的赵兵甲。
“兵甲兄弟,你这么冲动,难道就不怕被你家老爷子察觉?”
关锋站在正房的屋檐下,手里抓着一把毛嗑,一边吐着瓜子壳,一边笑着开口。
“整个赵倮村都是我的人,我怕什么?”
赵兵甲脸色阴沉,浑然不顾自己此刻深陷重围,冷声喝问道:“是不是你们动的手?”
“你给的钱可是只够买你家老爷子的一颗人头,你要想让我们干其他的活儿,得另外加钱。”关锋乐呵呵道:“我们从来不干赔本买卖。”
“殷肃和熊东山那两头牲口,真不是你们干的?”
见赵兵甲一脸狐疑,关锋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不屑:“兵甲兄弟,这儿可是赵倮村,你得对自己有自信啊。真要是我们动的手,能避得开你的眼线吗?”
对方的话虽然带着一股讥讽的味道,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无论是被杀的殷肃,还是重伤的熊东山,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