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我常奎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
常奎勃然大怒,“你我兄弟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意气相投,相见恨晚,这一路上更是并肩作战,彼此情谊日月可鉴。如果我常奎对你心怀不轨,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好!”
常奎话音刚落,沈戎便朗声应道,语气干脆果断,让常奎都不由一愣,心里泛起一阵别扭。
对方到底是脑子单纯,还是真的相信上天有灵?
“奎哥,那我们兄弟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戎表态道:“我还是那句话,一切以奎哥你马首是瞻,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常奎沉吟片刻,说道:“眼下当务之急,要先确定赵家父子的情况。”
“其实.我也不是一点情况都不知道。”
沈戎讪笑两声,随即沉声道:“我刚才在跟陈牢交手的过程中,听他说,赵丰源已经被赵兵甲给杀了。”
“真的?”
“应该不假。”沈戎说道:“陈牢自知重伤,不是我的对手,就想用赵兵甲才是幕后黑手的消息来换我罢手。”
常奎闻言,眼神一阵变幻,沉声道:“赵老爷子一生五仙镇立下汗马功劳,赵兵甲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要是不把他清理了,五仙镇以后还如何在五环立足?!”
“话是这么说”
沈戎面露难色:“但是现在赵倮村已经被赵兵甲掌控,光是咱们兄弟俩,不一定能是他的对手啊。奎哥,既然你已经跟镇上联系了,咱们要不干脆等一等增援?”
“没有增援。”
常奎干脆道:“镇公如此信任我们,我们如果不能把事情办妥,反而还要向他老人家求援,这还像什么话?”
“真没有?”
常奎眉头一挑:“怕了?”
“那怎么可能。”沈戎梗着脖子道:“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脑袋掉了大不了碗大的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的就是兄弟你这句话!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回村,杀赵兵甲一个措手不及!”
常奎当先而行,沈戎看着对方不设防的背影,眼神陡然一凝。
铮!
一抹凛冽刀光突然暴起,直奔常奎后心。
常奎似脑后生眼,手腕一抖,宽敞的袖管中立马落下一柄铁扇,转腕挥扇在身后一刮,恰好挡住那抹噬向后背的寒光。
刀扇相撞,一触即分。
常奎借力腾空,拧转身影,落地站稳,与沈戎四目相对。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