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言一出,堂内六人齐齐注目于盛如兰。
“真的假的?”
盛长枫一惊,都顾不得课堂秩序,快步走了上去。
那可是国公爷啊!
“父亲给母亲说的,母亲给我说的。”盛如兰叉着腰,昂了昂头:“还能有假?”
“嘶~!”
“国公!”
几人齐齐望向了齐衡。
这位是小公爷!
本来,已经以为小公爷是最接近国公的人。
不曾想,姐夫先成了国公?
关键,这还是创一代国公,开疆拓土而来,并非继承的国公。
“这”小公爷齐衡有些意外,疑问道:“自古爵位难封,哪怕小阁老有拓疆之功,也不可能一步到位,封赏国公之位吧?”
何为小公爷,自然是国公之子!
作为国公之子,要问齐衡潜意识认为什么最重要,无疑是国公之位。
结果,小阁老就这么封了国公?
封得太高了吧!
哪怕开疆拓土,也不至于封这么高吧?
“就是国公。”
盛如兰解释道:“不过,好像是什么流爵,不能世袭。”
流爵?
齐衡松了口气。
这还差不多!
“流爵国公也是国公啊!”
盛长枫一脸的钦佩:“文人总不能搞个世袭吧!”
“国公啊!”盛长柏心中悸动,双手背负,缓缓点头。
昔年,他、姐夫、仲怀三人一起于扬州讨论了天下形式,也说到过边疆。
几年过去,姐夫与仲怀已是开疆拓土。
作为朋友,实在是为之欣喜、欣慰!
“那么,就谈一谈开疆拓土的事情。”
庄学究来了兴致,抚须一笑:“都坐下吧!”
六位学子,齐齐落座,听得空前认真。
就连有些迷糊的盛明兰,也一下子来了精神。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河州,宣抚使治所。
书房,烛光摇曳。
江昭手持功绩名单,掂量思虑。
“官人。”
一声轻呼,让江昭放下了手中名单,抬眼望去。
只见盛华兰一袭淡蓝锦缎双凤长裙,头上以一根木簪轻轻绾着发髻,举止间尽是素雅、温婉之意。
她手上端着一小盘东西,缓步的走了过来。
“官人,军务要紧,可也得顾惜身子。妾身方才煮了碗七宝擂茶,尝一尝吧。”
盛华兰手持勺子,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