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纨绔子弟,声名恶臭,甚至还遭受恶毒继母的算计。
要是不出意外,肯定是被继母死死算计,颓废一生。
幸而,经小阁老鼎力举荐,熙河开边一举名扬天下,一跃为勋贵子弟年轻一代的代表性人物。
岂止是逆天改命就可概括?
作为成功者,两人无疑是时常回忆过去,回忆奋斗历程。
如今,又一次入边,自是颇有追忆之色。
江昭回望一眼,眉头微抬。
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没什么追求,可不是好事。
“功成名就,自是一等一的好事。”
“大丈夫,无非是建功立业,青史留名。”
“更甚者,那便是.”
说着,江昭顿了一下。
“那便是什么?”顾廷烨一诧,好奇道。
功成名就,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他和王韶都已经达成!
江昭长呼一口气,徐徐道:“试问古之先贤,惧我否?”
大饼画下,一拉缰绳。
“驾!”
手拉缰绳,执鞭挥舞。
风吹衣诀,紫袍飞扬,何其意气风发。
“驾!”
顾廷烨、王韶受到影响,心头甚是豁达,猛地生起了与古之先贤相竞的欲望。
鞭子一挥,跟了上去。
熙州,安抚使厅。
主位,江昭抚膝端坐,向下平视。
自左而右,足足几十人,皆是严阵以待。
其中,左首为经略安抚使张方平,右首为安抚副使许志。
左次席为转运使章衡。
其后,王韶、顾廷烨两人相继落座。
余者以官阶高低依次落座。
不少人齐齐相视,皆是面露欣喜。
两年过去,老领导终究是入边为官,莅临忠诚于他的熙河八州!
江昭扫了一眼。
几十位主要官员,十之八九都是他的人。
这些人,都是他的班底。
“张大人,战况如何?”江昭望向安抚使,平和问道。
经略安抚使,从二品实权大员,掌握一路军政大事。
从理论上讲,官位比安抚使高的人也就一二十人。
即便是六部的左右侍郎,官阶都比安抚使要低上一些。
封疆大吏,古之诸侯王,向来不缺排面!
不巧的是,天底下压得住安抚使的一小批人中,其中之一就有江昭。
本来就是礼部尚书,正二品大员,还衔了兵部尚书,总领熙河、陕西二路一切军政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