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我当初唱这出戏唱的最好,但我早就转了行当。”
“她母亲的忌日快到了。”
“她想在她妈妈忌日的那一天,听到这出戏。”
池越衫低头,长发柔软的贴在肩头,恰到好处的露出了脆弱。
“我同意了这个要求。”
陆星盯着眼前的池越衫,狭窄的更衣室里,即使两个人再拉开距离,又能远到哪里去。
很近,近到他能闻到池越衫今天喷的香水,淡淡的,又很清新。
哒——
陆星往前走了一小步,原本就微小的距离,更是被无限拉近。
池越衫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被禁锢了。
但很安心。
池越衫伸出两只手,抵在陆星的胸口,别开脸,“太近了。”
陆星低头。
抵在他胸口的两只手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拉近。
陆星沉默片刻,开口道。
“你之前不回我的消息。”
池越衫眨眨眼,拍了一下陆星的胸口,“你以前不回我的时候多了,我还没委屈呢。”
“真的没委屈吗?”陆星问。
池越衫沉默了。
良久,她转过头,抬眼正视着陆星,耳坠轻轻的晃动。
“很委屈。”
“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