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过要赔偿的话语,这事不假,但店家要价十贯,倒也太多,不过,偷东西就是偷东西,有错在前,石秀还用哨棒打翻了不少人,他之罪,以殴斗伤人来处,来人,取棒子来,二十下,每一下都要打实,还当判他赔偿汤药之费。”
说到这里,苏武再去看众人,也问:“石秀,你可有话要说?”
石秀微微抬头,半边脸肿胀得一只眼睛都没了,他叹息一口气去,看了看身旁杨雄,微微点头:“算公道,只管来打。”
武松再上前,把那被绑缚的石秀松去绳索,只管往地上一押。
左右军汉,持棒子来打,噼里啪啦不过三五下,石秀屁股后背已然渗血,石秀咬紧牙关也是不吭声。
再得七八下去,石秀终于忍不住已然哀嚎出声,后背屁股,加上衣服,已然是血肉模糊一片。
再得三五下,石秀已然又不吭声了,昏死当场。
大棒子自是不停,噼里啪啦继续,只管打够二十下,石秀已然如烂泥一般在地上毫无动静……
苏武开口:“这二十下,诸位亲眼得见,每一下都打的实,他若死了,便是他的命,他若不死,也是他的命!拉到一边去,泼醒,让他听着看着,如此,再议第三罪。”
再看杨雄,刚才他看着石秀一棒一棒在打,已然是满脸痛苦,不忍直视。
只看凉水激得几番,石秀悠悠转醒,面如猪肝,在一旁趴着动也不动,也是咬牙去忍疼痛。
此时苏武要议杨雄的罪了,杨雄便又抬了头。
不仅他抬了头,左右众人,皆是目光与刚才不同,一个个带着期待看向苏武。
苏武再开口:“杨雄,本是蓟州公人,因其妻子与和尚通奸,他愤而杀人,如此外逃到得祝家庄来,是也不是?”
杨雄看着苏武,一脸诧异,便是不知道苏武何以知晓这件事。
苏武继续说:“杀奸夫淫妇之事,虽然也犯律例,但今日不在衙门堂前,便是江湖事江湖了,此事,人情可通,就此揭过,不在此议!”
杨雄面色之中竟是起了几分激动。
苏武继续说:“杨雄,你本也是爽直汉子,乃至也可以说是一条好汉,不该是那等做事不认之辈!你,蓟州杨雄,本是有错在先,非但不去好言好语通融,却还好勇斗狠,仗着武艺,与人厮斗,不仅厮斗,还拔刀相向,朴刀在手,不管不顾,连连戳翻十数人,其中轻伤三个,重伤两个,死了八个,是也不是?”
杨雄低头不答。
苏武厉声来说:“怎么?杀人的时候狠辣非常,只当自己是好汉,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