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子耶律淳连忙上前一拉,一脸错愕来问:“爱妃,适才只是随口之言,你一介女流,何以去迎敌啊?”
未想萧普贤女一脸正色:“危难之际,陛下,还分什么男女?若真是国破家亡,若真是教那南贼打进城中来,臣妾又当受得何等屈辱?陛下,臣妾出身高门,世受皇恩,可死,不可辱也!”
耶律淳却是万般不舍,问来:“爱妃,你……你以何去迎敌?”
“臣妾舞得动刀枪!”萧普贤女福了一礼,当真就要转身去了。
“爱妃……爱妃等等……”耶律淳心中大急,却是左右去看,便是呼喊:“来人,来人呐!”
人自是来了,来了二三十人,便是耶律淳身边护卫,上前躬身拱手。
“去,你们都跟着去!”耶律淳两手左右招呼不止!
萧普贤女更是目光坚定,只管点头:“也好,陛下保重,臣妾去也!”
说着,萧普贤女竟是把腰间裙带一解,把裙子当场脱在地上,只穿一条底裤,然后起步就奔,当真也算矫健。
二三十个护卫之人,互相对视一眼,竟也当真跟着就奔,甚至还有人拔出腰刀往前去送:“贵妃,你用此刀!”
萧普贤女当真接过,也喊:“在南边,往南去!”
众人穿过的是大辽又建又修长达一百八十年的皇宫,诸般殿堂楼宇,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地砖更是平整得一丝不苟。
那红墙左右,拱门在前,铜铆钉一颗一颗是那大门。
昔日里,这皇城之内,不知见证了多少契丹荣耀,东南西北,不知多少使者来此朝拜。
这大辽,一度当真地广万里,万国来朝,南国大宋,草原诸部,党项回鹘,高丽半岛,乃至倭奴之国……
今日里,皇妃也在此提刀上阵……
南城那边,当真打得是一团乱麻,怨军当真也算能打,特别是面对燕京这种富庶城池,更是悍勇非常。
那郭药师已然从城门而入,显然是城门已然被打开了一道,便也就进了瓮城,更是往头上大喊:“快,快冲过去,把瓮城之门也打开!”
城头上的怨军士卒,脚步更也飞奔,冲杀起来悍勇无比,只要把瓮城之门再打开,就是燕京城里,富庶非常,不知多少金银铜铁,不知多少美人娇娘!
郭药师之怨军,流民成军,吃了上顿就没有了下顿,以往也打破过辽国城池,发过一回财,但那一次,已经是好几年前了,从那以后,受了招安,被人排挤,日子也一直不好过……
此番,渠帅说了,只要打进了燕京城,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