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居士与程大娘子对视一笑,笑来,买,一起去买,多买!
不买不是京东人!
也说那杨宗铁,已然不是小孩了,十二三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书也在读,武也在练。
此时也在雅苑里到处来去,凑个热闹。
来来去去是人,此时也走进了这个雅间,恭恭敬敬一礼去拜见。
程娘子与易安居士介绍一番,杨宗铁便是再拜易安居士。
易安居士得知这小哥如今被养在苏武身边,便问:“你可拜了座师?”
杨宗铁恭敬来答:“回易安居士,不曾拜过座师!”
易安居士点点头:“这般吧,你拿我书信,去一趟青州,拜在青州知府相公座下进学,如何?”
青州知府相公是谁?昔日宰相赵挺之长子,赵存诚是也,那可是昔日苏轼座下、苏门学士之后,家学深厚。
只要这座师一拜,就凭这个名头,哪怕入东京去,文坛之中,士子之流,哪里都可以坐上座。
杨宗铁一时还愣,程娘子立马笑言:“还不快快拜谢居士之恩?”
杨宗铁连忙就拜:“拜谢易安居士抬爱!”
“好了,你明日到我家中来取书信,出门求学,可要吃苦,自当勤勉,不可有负教诲!”易安居士还得叮嘱几番。
“是,晚辈自当铭记于心!”杨宗铁自是再拜。
“去吧去吧……”李易安一脸慈祥的笑容,这对她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对于杨宗铁来说,那自是命运的转折。
却是千里之外,韦州城下,苏武稳坐将台,种师道陪坐一旁,大军正在攻城,尸山血海在杀!
也是苏武赶得巧,来了就是这事,攻城之事,种师道已然准备多时,这边情况不比种师中那边,这边要艰苦许多,这边比鄜延环庆那边还要贫瘠,一切人力物力,都要少许多。
所以准备得比较慢。
但也无妨,总归慢慢都准备妥当了。
诸般器械,一应都有,河湟军汉,悍勇在登。
苏武在说话:“老种相公,此番要出湟州往河西,先要破静州,如此打通路线,此城攻下了,大军也要往西去,还要仰赖老相公来守我退路!”
种师道自是面色严正:“大计如此,破国之策也,老夫岂能不鼎力在后?”
苏武想起一些事来,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事,便问:“那静州守将好似……”
种师道点头来:“是也,其实我等都认识他,本是我等同僚,名唤任得敬,那西夏静州之地,本是我大宋的西安州,被党项夺了去,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