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以为如何?”
任得仁来开口:“好是极好,就是……”
“有话直言!”任得敬如此一语。
“兄长,俗话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且不说这个什么苏武的话语值不值得信任,哪怕一语不假,咱们归宋去,能如何?能给多大的官?”任得仁的意思,也是直白。
任得聪也来说:“兄长,在大夏,大侄女往兴庆府去,许要不得多久,咱来日……许还真前程锦绣。归宋去……那个大宋,我是实在不喜了,说咱们叛宋,岂不也是宋叛了咱们?昔日里,党项大军围城,怎不见数十万大军来救?咱可是一家老小守着城池!”
任得恭便也来言:“如今,咱们是大夏的晋王心腹,晋王与天子更是兄弟齐心,咱已然直达天听了,归宋去,谁把咱们当个葱?”
任得敬听得兄弟们都发表了意见,又往城外看了看,说道:“你们看着城外,大军如此,也听说洪州幽州韦州那边,连连在败,而今……”
任得敬话语落在这里,左右去看三位兄弟。
“怕什么?这城池城防,咱们苦心经营得不是一日两日,只管派人与晋王求援,咱守上个两三个月不在话下!”任得聪一语来,便是兄弟四人当真,任得聪最是善战。
“援军,怕是不会来了!”任得敬摇着头。
任得聪便又是一语:“不来也无妨,宋人用兵,长久不了,哪里还待得两三个月?便是一两个月内,若是宋人不得胜,那自退得比谁都快!”
道理都对,显然四兄弟对于宋人的了解,那也是无以复加,太懂了。
任得敬再看左右三人,问得一语来:“你们的意思,就是守住城池,送我那女儿入兴庆府?”
三兄弟当真点头来。
便是以往,什么事,四兄弟都也是这般有商有量来做,包括投效西夏这件事,也是如此。
见得兄弟三人点头,任得敬便也下了决定:“那就如此,且给那苏武回信一封,就说我要思虑一二,如此拖沓一番,这战事不好打,能拖一日便是一日!”
任得敬,其实也善战,来日那萧合达反叛的时候,便也是任得敬带兵去打,一举覆灭。
换句话说,就是这静州城池,乃至静州军伍,他经营得极好。
回信自也就来了,就在苏武手边。
任得敬一面是恭敬态度来拜见苏武,然后也感谢苏武,接着便是吐槽,吐槽昔日被党项所围,诸多友军,竟是不得解困,致使任家一家老小皆陷敌手。
便也是如此,所以无奈之下只有降了,只为得满门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