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那就是复仇爽文一般,让人想得着迷入迷……
总让人能代入进去,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
众人不言,天子来言:“那就给,终有一日,我大宋强军,荡平女真,给多少出去,必然能夺回来多少!诸位,诸位……”
天子在喊,诸位抬头……
天子继续说:“汴京上下,诸门诸户,皆要出钱,此事,尔等去办,家国社稷之危,人人有责不可免,每一家出得多少钱,都要记录在案,来日,朕要一一来看,若是胆敢推脱,必然下狱之罪!”
赵桓,人生之巅峰,就在今日,天子威严尽出!
满场之人,岂敢有二话?
天子威严之令:“此事,三司为主,户部来做,开封府派人辅助,一家一户去,但凡有门当之宅,皆要出钱!”
李纲已然拱手:“遵旨!”
白时中反而慢了半拍,不免也躬身一礼:“国家危难,岂能坐视?自当家家户户出钱出力!”
“去办去办,速速去办!”天子挥手去,着实也累,这钱,凑不凑得到,他也没底,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给钱了,自也好说话。
先凑先给,安抚住城外女真,之后之事,之后再说吧……
天子疲惫不堪,已然起身了……
朝堂在散,救命的时候了,众人还真有一点主观能动性,赶紧干活。
天子往后宫去,正也路过艮岳不远,就看得好些个宦官内侍在忙。
忙着做什么呢?
忙着抬一棵大树,一棵活树,根系外带着大土球一起来的,显然是要栽种!
气得赵桓抬手就招:“都过来!”
众多内侍宦官立马往前来跪得一地。
“怎么回事?”赵桓在问。
自有人来答:“回陛下,此艮岳之树,乃是岭南来的荔枝树,太上皇最喜荔枝树,去年移栽一株,太上皇还画了一幅佳作,没想到今日就死了,所以头前下令又补一株,此树运来有好几日了,今日才挖了旧株来植!”
赵桓抬头去看,还真是荔枝树,陡然也想起来了,老父亲去年还真画了一幅荔枝,名曰《写生翎羽图》。
主要画的是鸟,但那荔枝却也栩栩如生,乃至是画作主要之景。
真说赵佶如何喜欢荔枝,也不尽然,这艮岳里,什么珍贵草木没有?荔枝不过其中一种而已……
赵桓更是来气,这好好国家,怎么就成这样了?他老爹是不是罪魁祸首?该不该怪罪老爹?
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忙这些,这些内侍宦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