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嫉妒之心。
同样是次子,待遇却是天差地别,来了朝歌,还能得主帅父子的看重,他凭什么?!
于是我故意找茬,按着他打了一顿,最后被主帅罚了一鞭子,梁子也彻底结下了。
没过两年,我就发现殷郊常和姬发、姜文焕几人出去,我并没有在意,本来也不想和他们交好。
后来就听说姬发的姐姐来到了朝歌定居,他们几个旬休时,都去玩了。
我冷笑,西岐出来的不是农夫就是农妇,找她学习怎么种麦子吗?
直到某日我和姜文焕商量质子营换岗一事时,直觉敏锐的我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有人在偷窥。
当我的剑柄指向她时,我才发现竟是一位身着素衣的美人。
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先入为主,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我被她一掌打了出去。
之后就是殷郊、姬发的暴打,姜文焕的黑手劝架。
看着她离开时的背影,我有些犹豫,毕竟确实说了过分的话。
但她回头了,并没有我以为的厌恶神情,她的眼里很干净,甚至还带着点好奇和笑意。
孙子羽给我上药时,问我胸前这个巴掌谁打的。
我低头一看,红红的巴掌印,小巧玲珑的,确实不是殷郊他们几个大老粗。
没几天,我以不舒服为由,告了假,顶着大家不可置信的目光离开夏台,悄悄走到了城东。
我本来只是想道歉,不知怎么又变成请她赐教武技,跟她说话比进山打虎还要激动,好在她没有在意,还邀请我一起用午膳。
我承认,那天开始或许就有些心动了。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先占便宜的是殷郊这个蠢货。
只是,北地的风雪养不出她这样清灵毓秀的女人,她留在朝歌或许会更好。
我是这么想的,但我可没说要放手,我们几个的明争暗斗也从来不叫她知晓。
跟随我多年的苏全孝死了,姬发说的对,苏全孝是个勇士,他本有机会逃走的,但他还是为了不牵连北方阵选择留下。
他死后,时间走的飞快。
主帅变大王,我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甚至有些投机取巧的官员献上美人给我。
不是!什么意思?!别的质子都不送,就单给我送,合着我就是个色中饿鬼的形象?!
我把人转送给了手下的质子,反正谴退回去她也没有好下场,我也算是给她一个归宿了。
没几日,我居然见到了父亲,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惜我不再是祈求他多看一眼的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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