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头的走道尽头有几个侍应生等候。
常夷一出门就有人迎上来问需求，她说要找个安静凉快的地方坐会儿。
侍应生将她领到一处小阳台，放了杯水，离开了。
常夷扫过拐角上方的摄像头，嘴角轻扬。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将近凌晨两点，常夷才回到包间。
此刻柳小叶的外套已经脱了，正和几个男模跳舞，跳……广场舞？
常夷多看了几眼，发现她跳的还挺好，一看就没少跳，
那手臂比旁边两个肌肉男还要健壮，一不小心就撞倒好几个弱鸡。
脸颊酡红，明显还喝了酒，上头得不行。
常夷看着包间的群魔乱舞，忍不住头疼。
要命，她还得亲自照顾这小酒鬼。
将柳小叶拉到一边，问她要不要续下半场，柳小叶迷迷瞪瞪的问：“下半场有什么呀？”
“这边也是可以点出台的哦。”常夷意味深长的说。
柳小叶喝得神志不清，压根就不懂什么是出台，但她还记得闺蜜赚钱不易。
“多少钱啊？超过十块早餐钱，咱不点了。”
常夷：“……”
几十万都花了，你还在意这十块钱？！
算了，毕竟是小叶子，还没有从绿变黄，不知道夜场的话术也很正常。
常夷刷卡结账，几个男模上来要微信，常夷摆摆手拒绝。
过个几天，他们的工作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加什么微信？
回到家，好不容易喂小酒鬼吃下醒酒药，将人哄上床，常夷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
柳小叶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她捂着敲锣打鼓的肚子，一阵失神。
昨晚，她和娟儿……去点模子哥啦？！
她还左拥右抱，又亲又搂，喝得酩酊大醉不说，还跟个疯婆子一样跳广场舞？！
夭寿啦！丢人啊！哪个富婆去会所跟模子哥跳广场舞啊？！
柳小叶将自己埋进香香的被子里，缓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也不是富婆。
那她难受个什么劲儿？
丢的都是闺蜜的脸啊。
“娟儿？！”她冲出房门，见到常夷躺沙发上刷手机，柳小叶一屁股坐她身边，余光扫到热搜上的几个字眼。
“南山春树？”柳小叶皱眉，“这不是咱们昨晚去的那家会所吗？怎么啦？”
常夷将手机递给她，叹息：“有人爆料，南山春树会所属于霖海集团旗下，是他们董事长专门用来交际的场合，还……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