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有个人,正从身后一颗粗壮的大松树上滑下来。
那人正是大伟!
看着来人是大伟,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大伟天亮之后还没见我们上来,也是着急了,连续给我们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愣是没人接。
情急之下,他生怕被别人发现盗洞,只好先用枯枝烂叶,先把盗洞遮盖住,又把地面上残留的一些痕迹打扫干净。
紧接着,他就急中生智爬上了树,躲在浓密的松树冠里,观察着四周,直到发现我和柱子背着二牛出来了,他这才麻溜下来跟我们汇合。
看着二牛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了,大伟吓了一跳,赶忙问我们这是咋了,下个墓咋会造这样?
我们一边绕远躲过羊群下山,一边简短的把墓里发生的事情,跟大伟说了一遍。
听说李超还在墓里没出来,大伟劝我不用管他,也不用自责,说李超这人不讲究,就是活该,谁让他不顾你们先跑了,大伟又提了他们之前在三叔手底下共事,发生过的一些经历,数落着李超一件件不是人干的事。
其实把李超自己扔在墓里,也怨不得我们,毕竟事出有因,我们不可能不管二牛死活,先去找他。而且我们已经给他留下标记和足够的干粮了,还有出来的路,也给他准备好了,如果他能顺利找到我们之前下去的那条地下暗河,就能顺着我和柱子留下的扎子、登山绳,爬出来。
我们绕过了几座山头,远远的把那群羊避了过去,然后一路跌跌撞撞下了山,找到了之前藏好的车。
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给了大伟,让他留在后边慢慢装车,我和柱子为了抢时间,直接把二牛抬上了另一辆车。
柱子直接把皮卡车的油门踩到底,一路冲着朝阳飞奔,平常一两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被他刷新了记录,才用了四十多分钟,就把皮卡车开回了朝阳。
本来柱子救人心切,想把二牛直接拉到市医院,他感觉大医院的医疗水平高,能把二牛治得更好。
我一路上也想了很多,思量再三,还是觉得不稳妥,我们得全面思考,以二牛这身严重奇怪的伤势,到了市医院,肯定瞒不过去,那些正规医生,就算是病人被苍蝇蹬了一脚,恨不得都能问出苍蝇公母,用哪条腿蹬的你,苍蝇腿上有多少根毛……
二牛这身伤咋可能瞒得过去?
实话实话?直接跟医生坦白,说我们是在盗墓过程中,被一群20多厘米长的巨型马陆咬了?
这不是扯犊子吗?
先别说医生信不信马陆这事,怕是光听我们盗墓,就得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