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中充满了大量的物质。
只不过因为这些物质，与广袤的宇宙相比过于渺小了，所以凭借直观的观测手段很难察觉到。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真空中不存在物质。
在宇宙中，纯度极高的真空是很难存在的。
但是现在，反物质炮制造出了纯度极高的真空。
甚至在探测器中，方程观测到了卡西米尔效应。
“也许，纯度极高的真空，是突破空间科技的关键？”
方程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了这样的思绪。
随即他笑了笑，将这些有的没的想法存储在了思维核心中。
现在矩阵连五级文明都还没有突破，就想着更深层次的事情了。
好高骛远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收束了自己的发散思维后，方程开始盘算起了发射一次负物质炮矩阵所要付出的代价。
几万吨反物质。
这种代价对于五级文明来说也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矩阵来说，可就是一个大难题。
因为矩阵并没有掌握大规模制备反物质的技术。
“也许那个，可能有作用。”
方程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