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笑容，“麻烦你了，谢谢。”
“您客气了。”
……
女佣下楼的时候，就见楚今晏靠坐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恭敬地开口，“少帅。”
“她怎么样了？”
楚今晏淡漠的声音响起，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女佣斟酌地回答：“小姐睡着了，只是心情一直不怎么好。”
客厅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女佣心里直打鼓，实在是害怕楚今晏身上强大冰冷的气势。
“照顾好她。”
“是。”
楚今晏摆摆手，让她离开。
他抬眸看着二楼主卧的方向，想起她坚持跟老头子的婚事，楚今晏的眉眼就戾气滋生。
老头子这些年越发没脸没皮了，就没干过半点正事，活着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还想娶她？
呵！
翌日，姜昕被女佣扶着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楚今晏并不在。
她本想离开公馆回家的，却意外看到自己以前的老师。
“邱老师。”
“小昕，好久不见了。”
邱老师年逾半百，一身深色旗袍，戴着金丝框眼镜，是申市女子学院的院长。
曾经教过姜昕外语和哲学，是位非常温和慈爱的长辈。
姜昕有点惊喜，“老师，您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