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双手被绳子捆绑在背后。
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门口传来动静,只见一人手持着药碗向她走来,下意识神色警惕:
云雀“你是谁?”
依然像初见时那般受惊的模样,月公子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柔顺绸滑的长发散于颈后,说话的声音尚且有些虚弱,被束住双手的娇弱小姑娘,看起来极好欺负,他坐在床边,将手中的药碗轻轻放下。
月公子“不要浪费力气。”
云雀转了转被捆紧的手腕,她自然是可以通过息肌之术缩小筋骨来挣脱绳索。
看穿了她的意图,劝诫道:
月公子“不要乱动。”
月公子“你别试图运功,对身体没有好处。”
云雀“你们想怎么样。”
看到她那眼神里的倔强,忍不住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月公子“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实话实说,成了药人,确实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忽然模棱两可的这么一句,孤男寡女之间,总带着点别样的意味。
云雀“宫门之人果然可恶。”
月公子听着他认定地语气,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月公子“宫门之人,怎么就果然可恶了?”
扯了扯唇角轻笑,戒备的神情中带着几分嫌弃。
云雀“你是不是没出过宫门?”
月公子:“……”
声音不大,伤害性极强。
他连后山都没出过。
云雀“江湖中,所有人都把宫门之人当做凶神恶煞,避之不及。”
月公子“是这样吗?”
欣赏着那张小脸上格外生动的表情,好像被他这个“宫门恶人”气得不轻。
月公子“那你跟我说说,江湖上还说了什么。”
云雀“我才不跟你说。”
傲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