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腰间摸出一枚暗器,轻轻一弹指,暗器从他手中飞出,击中墙面的深色砖瓦,原本打开的墙面立刻合了起来。
逃离的脚步骤停,发出一阵惊呼。
宫远徵凌空借力,再次掏出一枚暗器,掷向新娘们,伴随着爆炸的声响,空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云为衫、上官浅和郑南衣同时抬起衣袖遮盖面容,屏住呼吸。
上官浅也抬了抬另一只扶着云雀的手,护着她的脑袋,往怀里抱了抱,用衣袖遮住她的脸。
其余的新娘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出阵阵尖叫。
然而就算遮盖了口鼻,也只是徒劳,毒雾扩散很快,新娘们笼罩在诡异的毒粉中,开始咳嗽起来。
宫子羽与宫远徵交手,几个回合下来,宫子羽一直在挨揍,用新娘们听不见的声音在宫远徵耳边说:
宫子羽“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往后退半步,迟疑了下,看着宫子羽坚定而认真的眼神,笑了笑。
宫远徵“设局?”
宫远徵“有意思。”
宫远徵“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
言语间带着几分讥笑,宫远徵手上更凌厉的招式朝宫子羽攻去。
宫远徵“那我就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宫子羽“你别弄错!”
宫远徵“我没弄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感受到宫远徵下了狠手,毫不留情,金繁不禁提醒:
金繁“公子小心。”
三道人影缠斗着。
云为衫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背皮肤开始发紫,毒粉透进皮肤,他心里一沉。
密道出口被封堵,所有新娘都缩进墙角,都已经呈现中毒的症状,有的更是摇晃着倒地。
纤长卷翘的羽睫微垂着,云雀暗暗观察了眼周围,瞥向手帕之下发黑的手背,是中毒的症状,思绪愈来愈飘渺,精力有些难以集中,加上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虚软地倒下。
上官浅伸手扶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