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天渐渐亮起,山谷中的浓雾在日照下变淡,早晨的空气冷冽但清新。
宫子羽起了个早,推开房间大门,走到庭院里,金繁已经早早站在庭院里等候。
宫子羽“早。”
宫子羽一边走下台阶,一边揉了揉胸口。
昨晚被宫远徵打了那一掌,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金繁“还在痛吗?”
宫子羽“有一点儿。”
金繁“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
宫子羽“ 谁打不过宫远徵了?”
宫子羽“要不是因为有你这个拖油瓶,我说不准和他五五开!”
金繁“你梦里的五五开。”
金繁不假思索地泼冷水,宫子羽深受打击,却依然嘴硬。
宫子羽“闭嘴吧你。”
宫子羽“我要去找个人,你不用跟来,就在这里等我。”
金繁“你又要干吗?”
宫子羽“都说了找人。”
金繁“不就是要去医馆吗,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宫子羽“知道你还问。”
金繁“不让我跟着,自己去医馆,就不怕碰上宫远徵?”
宫子羽“我又不是去打架的。”
宫子羽“再说了,我怕他?”
宫子羽“要真的打起来了,我就把我昨天挨的那一拳打回去。”
宫子羽自信地抬了抬头,径自走掉。
金繁欲言又止,无奈地叹了口气。
金繁“果然还没睡醒。”
…
医馆,药房。
为新娘准备的白芷金草茶,即将由下人送往女客院落的新娘手中。
“这一碗送去给温姑娘。”
管事交代着,下人领命退下,一个清冷的声音却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