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雪公子走进房间,一眼望去看见的是躺在床上的两个人。
雪重子和云雀安然地阖着眼,面对面地侧躺着。
注意到雪重子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褪去的外袍盖在云雀的身上,两个人的中间是紧紧相握着的手,静谧而美好,共同经历了煎熬,好像再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雪公子莹亮的眼眸黯了黯,安下担忧的心的同时,一股说不出的苦涩在心里蔓延,默默地拿起榻尾的湿衣裳,悄然转身离开。
当门再次轻轻关上,雪重子缓缓地睁开眼,平淡如水的眸子透露着隐约的爱意和柔情,描摹着小姑娘恬静的面庞,薄唇轻扬,复而闭上双眼。
…
角宫。
宫远徵闷哼一声,宫尚角在给他涂跌打药,背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和金繁过招受的伤。
宫远徵“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宫尚角“我回头查一下金繁。”
涂好药,宫尚角将衣服拉了拉,宫远徵有些自责道:
宫远徵“哥,医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么指证宫子羽…”
话还没说完,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在安静中清脆分明。
宫尚角一把扣住上官浅的手腕,眼神冰冷又危险。
宫尚角“你偷听了多久?”
上官浅皱着眉头,她忍着手里的疼回道:
上官浅“方才徵公子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带伤,就想着拿瓶药油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宫远徵“哼,无意?”
宫远徵丝毫不掩藏言语间的讥笑,上官浅知道不能在执着在这话上,话锋一改,突然说道:
上官浅“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
房间炉火旁边有一个紫檀木支架,雪公子正把云雀换下来的湿衣服摊开来烤。
炉灶旁,宫子羽在熬粥,案台上排开几个瓷碗,里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