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上官浅“我方才约莫听到金繁抢走了徵公子的东西。”
上官浅“如果这个东西很重要,他一定会随身携带,金繁会提防徵公子,却不会提防我。”
宫尚角“如果失手,后果可没你想象中那么轻松。”
上官浅容色决绝,迎向宫尚角冷凝的目光。
上官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宫尚角“这么上心?”
宫尚角眼神审视着,上官浅的眼里没有任何退缩,依然坚定道:
上官浅“夫之命大于天,不是吗?”
宫远徵轻哼了一声,端起杯子阴阳怪气地喝茶,话里有话:
宫远徵“好茶啊。”
上官浅神色一凝,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把宫远徵暗骂了个遍。
宫远徵喝完茶,算了算时辰,放下手里的茶杯,朝宫尚角笑道:
宫远徵“哥,我先回徵宫了。”
宫尚角“嗯。”
上官浅“徵公子用膳再走吧。”
宫远徵“不必了。”
宫远徵不假思索地回绝,丝毫不给面子,站起身,勾唇一笑,便转身离开。
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上官浅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以前天天往角宫跑,可以一整天都待在角宫,要么在医馆研究毒药,现在居然主动说要回徵宫。
上官浅“徵公子是回去陪锦妹妹吧。”
上官浅带着几分打趣地收回视线,蹲下身给宫尚角倒茶,一边说道:
上官浅“那日看锦妹妹身上挂着的小铃铛和珠链,都是徵公子平日里喜欢的。”
上官浅“徵公子和锦妹妹年纪相仿,确实般配。”
说完,上官浅一抬头,看见面色阴沉的宫尚角,脸上的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