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的儿子得过重病,据说是在两年前被宫门的大夫给治好的,我猜,他也想查这里面有没有可疑之处。”
宫远徵“哥,你翻看医书,也是因为这个?”
宫尚角“将死之人不但突然起死回生,又变得力大无穷,确实可疑啊。”
宫尚角“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去后山问一问月长老了。”
宫远徵沉默不语,似乎有想要说的话,但欲言又止。
宫尚角“怎么了?”
宫尚角疑惑地看向他,宫远徵犹豫着,回想起那天哥哥对他说的话,最终还是开口道:
宫远徵“哥,我想见阿锦。”
宫尚角微微一愣,一直让自己忙于事务,不去想不去念,但每次想到她,那熟悉的钝痛并未减少。
宫尚角很快反应过来,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目光一凛。
宫尚角“她不在角宫。”
宫远徵“她不在角宫?!”
宫远徵慌乱错愕地睁大双眼,宫尚角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
宫尚角“她没回徵宫?”
宫远徵“没有。”
宫远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宫尚角脸色一沉,瞬间拧起眉头。
宫尚角“人不见了,你现在才说?”
宫远徵“我…”
宫远徵神色担忧的同时,也有些委屈。
他一直以为人在角宫,只是看上次哥哥那么难受,不忍在他面前提。
宫尚角在纷乱的思绪中迅速镇定。
不在角徵两宫,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羽宫,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练,第二域需要随身侍卫,金繁没去,那…
宫尚角心头不由得一紧。
宫尚角“在月宫。”
…
月宫。
云为衫坐在栈桥边,背后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云雀用手帕掩在嘴边,嘴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看了眼手帕上咳出的几丝血,中毒的症状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