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边湿气太重,姐妹俩坐在台阶上。
云雀坐在靠下一阶,脑袋趴在姐姐的腿上,望着湖面上波光粼粼,缤纷的落英飘洒在水面上。
云雀“姐姐已经见过雪公子和花公子了?”
云为衫“见过了。”
云为衫坐得靠上一阶,说话间,怕云雀受凉,温柔贴心地整理着她身上披着的披风。
云为衫“他们两个都会经常过来陪我聊天。”
云为衫“花公子还没认出你。”
云雀“他啊,”
云雀“确实不太聪明。”
云雀莞尔轻笑,明明是接触她最多回的,愣是没看出来一点。
见提到花公子时,云雀嘴角带着笑意,云为衫脑海中的思绪复杂。
云为衫“云雀。”
云雀“嗯?”
云为衫“你动情了吗?”
动情,对于刺客来说,是莫大的忌讳。
简单的一句话,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而沉默的时间越长,云为衫心里多溢出一份不安。
云为衫“月公子,宫子羽,花公子,雪公子。”
云为衫“他们,你动情了吗?”
一个刺客,爱上自己的目标,在无锋,下场会很惨。
云雀慢慢坐直身,一些回忆又涌现在了脑中。
松开了束腰,衣襟扯至细臂,露出半边纤柔的肩膀,莹白的肩头带着一块紫红的淤青,其中还带着几道血色的划痕。
万俟哀“为了一条陡坡上的狗,真有你的。”
万俟哀正给云雀的肩膀上药,见她忍着疼,上药的手故意加重了几分力度。
小姑娘疼得脸色煞白,气急地瞪着他,万俟哀戏谑地笑道:
万俟哀“知道疼就记住。”
万俟哀“长长记性。”
嘴上这么说,但紧跟着手上有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