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掉,根本跑不掉。
巡逻的侍卫察觉到异样,几个人在前山打了一架,最后还招来了宫尚角和宫远徵。
…
宫门又陷入警戒,偏偏这个时候,宫子羽不在,去参加了第三域试练。
上官浅预感发生了大事,尤其是看见宫尚角行色匆匆地离开,她朝路过执岗的侍卫时问道:
上官浅“角公子还没回来吗?”
“回上官姑娘,还没有。”
话音刚落,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宫远徵跌跌撞撞地跌坐在地。
上官浅和侍卫大惊失色,宫远徵挣扎着,虚弱道:
宫远徵“快去救哥…快点!”
侍卫立刻上前,背起嘴里止不住往外涌鲜血的宫尚角,扶着气喘吁吁的宫远徵。
上官浅手里提着灯笼,神色紧张地跟着他们,眼神里却带着探究。
…
另一边,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和月公子跪在执刃大殿挨训,两位长老坐在正前方。
花长老气急败坏地指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人,怒吼道:
花长老“胡闹——”
前山一堆糟心玩意儿。
后山一堆糟心玩意儿。
流水的跪训,铁打的月公子。
他冤啊。
可谁让这群人拿的迷药是他的。
…
宫门乱作一团,上官浅从密道偷偷离开宫门,旧尘山谷小镇河边的悬桥下方,上官浅和寒鸦柒接上了头。
上官浅“解药。”
寒鸦柒“消息。”
一个要解药,一个要消息,上官浅和寒鸦柒对峙了一会儿,上官浅才说道:
上官浅“我找到无名了,雾姬就是无名,不过她已经死了。”
寒鸦柒“要拿解药,这个信息可不够。”
上官浅“那宫尚角的弱点够了吗?”
寒鸦柒“宫尚角的弱点,不就是宫远徵吗?”
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