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地走进来,明澈的眼眸闪烁着耀目的光华,只是站在那儿,让人恍然觉得整个雅间的装潢都黯然失色。
帝承恩“久等了。”
帝承恩走进房间,坐回到先前坐的位置,在洛铭西的旁边,安宁的对面,而现在韩烨已经坐在了她的另一边。
任安乐“人都到了,喝酒吗?”
帝承恩“好啊。”
叫她昨晚喝了酒,今晚又要喝,韩烨有些担心地看向她,身后站着的慕青同样担心。
酒过三巡,气氛慢慢融洽,一开始任安乐和帝承恩说的话最多,后来安宁也敞开心扉,每次能和帝承恩搭上话,都感觉和她拉近了一些距离,安宁脸上的笑意更深。
三个姑娘喝得最起劲,在帝承恩又要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韩烨制止了她,低声提醒道:
韩烨“少喝点。”
帝承恩些许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对他有所反应。
韩烨捕捉到那转瞬即逝的一抹情绪,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不是不记得昨晚。
只是在避着他。
想通了以后,笼罩在心头的阴云顷刻间消散,薄唇轻轻弯了一下。
在场的人都会武功,听力也都不差,这小小的一幕落在眼里,他们都没有戳破,各怀心思。
…
最后散席,帝承恩留下来,等到各自回去,跟着洛铭西去了他的房间。
帝承恩“你在这翎湘楼,居然还有自己的房间。”
洛铭西没有做解释,而是话锋转移道:
洛铭西“喝了这么多酒,能施针吗?”
帝承恩“脱吧。”
帝承恩“趁我酒劲没上来,还清醒。”
洛铭西解开上衣,这段时间被折腾下来,一开始还不太相信她的医术,后来逐渐习惯,看似离谱荒谬但有用的治病方法,连喝成这样让她施针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当那温热的掌心熨帖在他的胸膛,转而又搭在他的肩,向上滑去之时,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擦过。
见帝承恩专心致志地放在施针上,似乎只是再找一个撑住身形的地方,洛铭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