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搜出了我父亲通敌卖国的证据,不知那些书信可还在?”
左相神色一敛,眼眯了起来:
姜瑜“帝小姐此话何意?”
帝承恩“相爷勿怪,承恩并无他意。”
帝承恩“这十年常常回想,又听闻相爷的一番话,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太了解父亲。”
帝承恩落寞地垂下眼帘,姜瑜面色缓和,端起茶杯的手慢慢放下,宽慰道:
姜瑜“当年帝小姐,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儿,不了解也正常。”
姜瑜“以后入主东宫,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
帝承恩“多谢相爷为承恩解答当年之事,天色已晚,承恩就先告退了。”
姜瑜“好。”
帝承恩朝他行了一礼,出了书阁,没入黑沉沉的夜色,消失在左相府邸。
书阁内,左相微眯着眸子,目光幽暗,起身,端上桌上烛火,打开房门独自一人朝后院而去。
偌大的相府,只能远远瞧见一抹明灭不定的火光在黑暗中前行。
后院一处不起眼的偏堂前,看模样这应该是相府平日里收拾旧物的房间。
他推开门走进去,将烛火放在木架上,行到靠里的石墙前,寻了一处轻轻一叩。
石墙应声而启,一个半人大小的格子出现在左相面前。
格子里摆着个木盒,木盒打开,姜瑜拿出里面摆放的书信,眼底晦暗不明。
当年太后下令焚烧,他偷龙转凤,留下了证据。
姜瑜阴险地弯唇一笑:
姜瑜“斗吧。”
姜瑜“你们斗得越狠,对我来说,越有利。”
轻叩在石墙上,墙面翻转,不留一点痕迹。
他拿着烛火离开,像是从来没来过一般。
半晌后,偏院房顶上,慕青身形一动,消失夜里。
…
翎湘楼。
昏暗的房间,将自己隐匿在阴影下,一杯杯烈酒灌入口中,修长的手握着小小的酒杯。
三日后便是太后寿宴,也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