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铭西“是因为帝承恩…”
洛铭西“还是想做回帝梓元?”
当有人真正把这个问题摆在自己的面前,任安乐在沉默中摇了摇头。
任安乐“这十年,我已经被复仇折磨得面目全非,再也不是那个帝梓元。”
任安乐“而帝承恩…”
任安乐“也远比我做得更好。”
任安乐“她替我受玳山十年之苦,我对不起她,她为帝家涉险翻案,我对她心存感激。”
任安乐“我做不回帝梓元,也没有资格做回帝梓元。”
任安乐垂着眼帘,洛铭西正欲开口,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声:
苑书“太子殿下,您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
话音一落,任安乐和洛铭西都脸色一变,对视了一眼。
…
坐在林中,吹奏完一曲安魂。
帝承恩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的温朔,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即微微一笑:
帝承恩“傻站在那干嘛,过来坐。”
温朔“诶。”
温朔应声道,来到帝承恩的身边坐下。
帝承恩“什么时候来的?”
温朔“也没到多久,我听着声找来的。”
温朔“见你在吹曲子,我也不好打断。”
帝承恩握着手中的筚篥,嘴角挽起一抹恬淡的笑,明明是在笑,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哀凉,温朔看她这样,心里也不自觉地难受,小心翼翼地开口安慰道:
温朔“梓元姐,你一个人背负着帝家血债和八万英魂的冤屈,独自走过整整十年。”
温朔“这种沉痛我没经历过,可能不太懂,但我从小就没有亲人,我知道孤独是什么滋味。”
帝承恩“是啊…”
帝承恩“我们都没有亲人了…”
帝承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