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满意,看向她的目光隐含着欣赏之意。
之前对她的了解,和百姓听到的差不多,当这些天真正接触下来,她的豁达,她的聪慧,她的胆识,她的魄力,非寻常女子能比。
帝盛天“承恩,你看这大靖京城,风景如何?”
两个人并肩,目光眺望伏翎山下。
帝承恩“京城巍峨,国土如画,气象万千,世间繁华汇聚于此。”
帝盛天“我第一次俯瞰京城,是跟韩子安一起来的,万里河山,波澜壮阔。”
帝盛天“彼时我跟子安发誓,要在这片土地上创建一个太平盛世。”
帝盛天望向皇宫,生出怅然之意。
帝盛天“大靖得国不易,好不容易天下太平,韩子安却身染重疾,他已经没有时间教韩仲远如何做一国之君。”
帝盛天“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为韩仲远做了千般打算,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韩仲远会如此自私多疑。”
帝承恩“韩仲远不配为皇,亦不配坐拥大靖江山,为天下之主。”
帝承恩神色悠远,说得一派坦然,并不避讳收敛。
俯瞰江山,眉目凛然深沉,帝盛天注视着她,有些晃神,仿佛看见当年和她指点江山的韩子安。
威慑天成,帝皇之气。
帝盛天“承恩,这条路不好走。”
帝承恩“这世上又有哪一条路是好走的。”
帝承恩“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平静而铿锵的声音回响着,帝盛天早已沉寂的心,竟然有那么一刻为之一振,那股久违的热忱,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帝盛天“说的好。”
…
从伏翎山回来,韩仲远斩断了那柄墨绿铁剑,发现先帝的传位圣旨。
韩仲远幡然醒悟,身形一晃,拿着圣旨,虚弱地捂着胸口咳嗽着,莫大的悲痛席卷而来,他无力地倚在身后的书案边。
眼底泛红,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