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谢危没睡,她也不得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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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总是亮的晚些,唤醒她的是轻浅的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掌心抵在他宽阔的胸膛,却感觉手掌下的温度愈发得燥热,危险的气息再度席卷而来。
燕兰扭过头躲避,温热的薄唇错开了一寸,落在嘴角。
呼吸一止,谢危停下了动作,突然安静下来。
谢危“不准躲。”
语声带着喑哑的沉意,凝视着身下的人儿。
燕兰“你要的我给了,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
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脸,提到张遮,谢危所有的温存和耐心顷刻间荡然无存,眼底阴鸷,已是在极力压制。
谢危“不准提他。”
她发髻散乱,脸色苍白,直视着谢危,沉默不语,却目光锥心。
谢危再度俯身,抵开她的齿关,一通发泄似的吻,**********************
燕兰“我该走了。”
察觉到她的推拒和躲闪,谢危冰冷的掌心伸到被下,压住了她的腿,漆黑的眸底翻涌着浓重的欲色,嗓音低沉地威胁道:
谢危“我记得你有个孩子。”
燕兰身心倏然一颤,错愕望向他,眼中浮现一抹难以置信。
谢危低头吻向她香馥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内心情愫肆意疯长。
燕兰不再有任何挣扎,慢慢地阖上眼,柔唇紧抿。
…
尤芳吟杵着下巴,头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一样,在即将昏睡过去的一瞬间,猛然惊醒,紧张地睁眼看了看周围,依然没有燕兰的身影。
知道燕兰去找谢危,尤芳吟等了一夜,不敢去休息,不敢离开,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可她无法走出这座寝宫,更不敢声张此事。
她忧心忡忡地走至窗前,支起窗格,寒气入室,登时耳目清明,雪不知何时停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尤芳吟瞳孔微震。
尤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