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姜雪宁“是说两个人还没有到定情的时候!”
燕临.“那更不行了!”
燕临.“哪个好男人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定情的?”
姜雪宁:“……”
两个人声量越来越高,隐隐又吵起来的意思,周围向他们投来了似有若无的注视。
姜雪宁“这叫含蓄。”
姜雪宁“你以为谁都会成天把喜欢的人挂在嘴边,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燕临.“喜欢一个人就是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
姜雪宁“那是你而已。”
姜雪宁感觉和燕临压根说不通。
想想前世,张遮一身清正,宁愿扛下全部的罪名与骂名赴死,是为换得燕兰离开皇宫的机会,比沈琅、沈玠这样全天下人都知道的,强了不知多少。
燕临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睁大了眼质问道:
燕临.“你怎么那么维护那个男人,你不会知道是谁吧?”
姜雪宁“反正我相信兰姐姐的眼光,一定会找一个最爱她的男人。”
说完,姜雪宁抬了抬下巴,燕临张嘴还想反驳,姜雪宁趾高气扬地起身离开。
…
夜渐深。
谢危送燕兰回勇毅侯府,对那条红绳之事依然耿耿于怀,一路上都在生闷气,一句话没说,简直把他不开心等着人哄都写在脸上了。
燕兰假装没看见,车内的两个人一阵压抑静默,直到马车停在勇毅侯府门口。
正要下马车的燕兰被谢危握住手腕拽了回来,不由分说地向前逼近,将人抵在身体和车壁之间。
燕兰柔唇轻启欲言,却被猝不及防地封住唇齿,后脑被温热的掌心牢牢扣住,恣意贪婪地啃咬。
来势猛烈地长驱直入,燕兰手心的拍打和推拒皆是无用,唇舌的纠缠带着无法抵挡的狂热,身子不堪承受地软了下去。
驾车的剑书和霜墨下车,站在一旁,却不见车里的人出来,碰巧遇上燕临到家。
燕临.“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