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四目相对,看见谢危幽深漆黑的眼瞳中跳跃着火光,呼吸滚烫,昏暗中隐隐透着渴望,像是一只蛰伏多年蠢蠢欲动的猛兽,浑身都散发着危险。
燕兰想要推开他,却被一只宽大的掌心扣住了肩。
谢危“燕临在外面。”
嗓音低哑地提醒着。
燕兰手心搭在谢危的手臂,停下动作。
本就是寂静的黑夜,勇毅侯府远离热闹繁华的街市,车内的声响稍微一大,外面便能听得见。
趁着她分神之际,谢危低头凑近,再次辗转吻弄她的唇。
幽香萦绕在鼻尖,软玉在怀,召唤着潜藏在体内最深处的欲望,大手游走,腰带松散垂下。
燕临等得坐立不安,时间越长,越担心先生跟阿姐说他不好的话。
剑书在外面站桩似的,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终于盼到车帘子被掀开,眼前一亮,瞧见燕兰出来,面无表情中掩饰着一抹慌乱。
燕兰对上剑书的目光,有些难为情地挪开视线,剑书也不太好意思。
燕临.“阿姐!”
燕临上前,燕兰不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径直回府。
燕临顿感大事不妙,赶紧追上去,霜墨也跟上自家小姐。
望着那带着点落荒而逃的背影,剑书不敢想象马车里发生了什么,看了看身后紧闭的车帘,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喊道:
“先生?”
短暂的安静,只听车帘后面,马车里传出两个字。
谢危“回府。”
低沉磁性的声线中带着几分欲望隐忍的喑哑。
马车内,谢危被咬破的嘴唇渗着血腥味儿,毫不在意。
闭上眼,独自消磨着半身的反应,手里攥着方才意乱情迷时神不知鬼不觉从燕兰手腕上取下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