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今日授课感觉如何?”
燕兰“看见她们,想起了以前自己念书的时候。”
沈琅“若真论起来,你可比她们厉害多了,能把夫子问得哑口无言。”
回想起那时,沈琅眉眼一弯,眼底浮漫着温度,记忆犹新。
燕兰“是夫子不与我计较。”
燕兰“那时候,我可是有圣上您给我撑腰的。”
沈琅抬眸望向坐在对面的燕兰,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她见时,还是小不点,被薛定非抱进宫玩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爱黏人,会嘴甜地叫哥哥。
薛定非不在后,年纪尚小的燕兰还未记事,时间一长,关于与薛定非的回忆也记得不太清,隐约回想起来,以为是他。
说起时,沈琅出于私心,没有否认,让她仅存的关于薛定非的模糊回忆,换成了与他的回忆。
他也成了她身边最亲近的哥哥,如今一晃,二十年过去。
若非当初她外出游历,他的皇后,本该是她。
沈琅“现在也有。”
燕兰捻着棋子,抬了抬头,对上沈琅的目光。
沈琅手撑在桌沿,心思早已不在棋盘之上,而是认真地注视着同自己下棋的女子。
婉丽姣好的面容,一颦一笑带着浑然天成的柔媚,娇妍纯净,像那江南烟雨,朦胧而美好,每次都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
沈琅“请你入宫授课,一来是因为,你来给芷衣和那些伴读授课,再合适不过,二来是不想你再避着朕。”
沈琅“燕临马上要及冠了,你也该放下心了。”
沈琅“你知朕心意。”
燕兰将指尖的棋子慢慢攥握在了掌心里。
沈琅能耐心等待到如今,清楚燕家无主母,燕兰挂心弟弟燕临。
燕临及冠,那便不一样了。
…
勇毅侯府,书房。
燕兰“军营?”
燕牧“是。”